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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西安市大雨_西安今天下午大暴雨

1981年8月,陕西关中西部和陕南地区连降大雨、暴雨。月降雨量宝鸡为413.1毫米,凤县435毫米,略阳689.9毫米,阳平关1010.1毫米,勉县706毫米。8月14日至23日连续降雨10天,降雨量为常年同期的4~6倍。8月21日,宝鸡、凤县、略阳、阳平关、勉县的日降雨量分别为110.9、105.7、113.9、186、95.2毫米。在此地区持续降雨时间之长,雨量之大,均属历史所罕见。由于连续降雨,水土饱和,再逢暴雨,致使山洪暴发,河水猛涨,山体滑坍,泥石俱下,酿成铁路重大洪水灾害。8月19日,宝成铁路略阳至阳平关间首先出现险情,中断行车。8月21日,陇海铁路宝天段、宝成铁路宝广段、阳安铁路(以下简称“三线”)相继发生严重水害,分别于11时、12时18分、11时封闭线路,“三线”均中断行车。在全长850公里的铁路线上,遭洪水袭击而发生灾害的有750公里。通往中国西北、西南的大动脉陷于瘫痪。本文仅对宝成铁路当时的灾情和抢修情况做一简要记录。

宝成铁路宝广段发生水害750处。37个区间,因水害中断行车32个。冲毁桥梁17座,有7孔梁体坠入江中。嘉陵江11号大桥,3个桥墩折断.4孔钢梁被洪水推入江中,1孔冲离桥台400米,2孔不知去向。13座隧道成了“泄洪道”,洪水高出轨面3.5~4米,有3名职工在隧道内被洪水冲走而失踪。泥石流漫道53处,红花铺站内流泥漫道近5万立方米,堆积厚度4~5米,股道和7辆货车被掩埋。桥涵淤积堵塞192处。山体堑坡坍方340处,313公里100米~300米处坍方,砸死职工13人。路堤滑坍下沉45处。全段总计土石方量184万立方米。

此次百年未遇的水害,破坏铁路线路之长、灾点之多、范围之广、损失之大、中断运输时间之久,是宝成铁路通车以来最严重的一次,亦为中国铁路史上所罕见。

水害发生后,铁路、公路、供电、通信“四不通”,相互之间无法取得联系。沿线各工区、各工程队发挥各自为战的作用,迅速组织职工、家属、待业青年、民工齐上阵,清坍挖淤,抢修线路。铁路局、分局、站段各级领导和工程技术人员纷纷徒步奔赴现场,踏勘灾情,组织抢险和救灾。通过双石铺部队无线电台,通报宝成铁路水害情况。铁道部得知灾情后,立即指派李克非副部长率领工作组

到达宝鸡指挥抢修。同时紧急调集抢修队伍,日夜兼程,进入抢修工地。

为统一领导、指挥抢修,铁道部决定在宝鸡成立“铁道部宝成铁路抢修总指挥部”,下设秦岭、双石铺、宏庆、略阳、广元抢修指挥部,分段负责抢修。总指挥部针对灾情,提出“保证安全,争取时间,先通后固,照顾今后”的抢修原则。在抢修部署上用两端推进,中间开花的方法。专业队铺轨挂网,抢修便桥,小分队清坍挖淤、填筑路基。成都铁路局由广元向北,西安铁路局由阳平关向南接应宝(鸡)略(阳)段是重灾区,由铁路第一工程局由北向南推进;铁道兵第十师进驻宏庆,从中间分向南北进攻;铁路大桥工程局负责嘉陵江9号和11号大桥的抢修;西安铁路局从略阳向北接应,并负责全部通信、信号、接触网、供电、房屋的抢修和清除沿线障碍,抢修零小工点,铺轨整道,巡查看守和配合工作。

在此期间,院副总理杨静仁率中央慰问团到灾区视察慰问。铁道部部长刘建章、铁道兵第一政委吕正操、陕西省委第一书记马文瑞、陕西省于明涛等,先后亲临灾区检查抢险工作,并慰问参加抢险的职工、家属以及受灾群众。

8月30日,接通宝广段有线通信,同时分别在宝鸡、秦岭、凤州、略阳设立无线电台。

9月19日18时,开通宝成铁路阳(平关)广(元)段。10月12日10时30分,宝成铁路宝鸡到阳平关抢通接轨。经过对线路全面检查整修加固,于10月20日12时恢复全线通车。计中断行车1462小时42分。

在抢修过程中,共清除土石方98万立方米,架便桥7座,修便线9处,延长4.24公里,铺轨5.45公里,架设临时通信线14.1万米,敷设电缆12415米,新立接触网支柱240根,架设承力索12.8公里,导线17.8公里,修复变电所4处。共支出抢修费用2896.1万元。

抢修工作是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进行的。连续降雨,冒雨作业,边修边塌,前修后塌,工作量不断加大,困难多,危险大。桥梁、路基、通信设施冲毁后,人员、物资运输和通信联络都十分困难。然而,在中国***各级组织的坚强领导下,各路抢修大军不畏艰苦,努力奋战,克服种种险阻,突破道道难关,使抢修进展迅速,工期一再提前。一家外国通讯社预言,修通宝广段需二三年时间。然而,事实是,宝广段仅仅经过60个昼夜,比原提前34天,即恢复全线通车,创造了中国铁路修建史上的奇迹。

在特大水害和极端困难的抢修条件下,涌现出一批抗洪抢险先进集体和英雄模范人物。在这些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中,有发挥坚强战斗堡垒作用的中国***基层组织,有冲锋在先、舍生忘死的***员,有身先士卒、在第一线指挥有力的领导干部,有艰苦奋战、无私奉献才智的工程技术人员,有奋不顾身、具有高度主人翁责任感的职工,谱写出一曲可歌可泣、留垂青史的英雄业绩。

凤州工务段所辖线路是重灾区,灾害发生后,段党委兵分两路,一查线路灾情,二救受灾群众。党委委员、副段长廖建军带领5名干部,3天徒步80多公里,趟过13个宽13米至70米过膝的淤泥潭,爬过2处40米和70米的悬空轨排,查清了凤州至宝鸡的线路灾情。两当站区灾情严重,群众缺衣缺食,段党委***带领机关干部,分4批徒步6个区间,趟过6处几十米宽的泥石流,冒着生命危险,攀过下临狂涛恶浪,上仅两根电力钢丝的悬空“桥”,第1批送去食盐和药品,第2批送去被子和衣服,第3批送去面粉,第4批送去被子和工作服,感动得职工和家属热泪盈眶。

被铁道部命名为抗洪抢险模范的略阳电务段电缆工、***员韩诗海,与助理工程师郭长如等5人,组成小分队,抢修通信线路。他们背着器材,在泥水里徒步4天4夜,赶到嘉嘉陵江11号大桥。这时,大桥已被冲垮,二百多米宽,20多米深的江面,洪水夹着泥沙石块,咆哮而下。第一次强渡,被巨浪和滚石打了回来;第二次,他们远离桥台,冒着被恶浪卷走的危险,从上游泅渡,搏斗四五百米的距离,游过江面,架通5对通信线路。随后,他们继续北上,每人背着几十斤重的皮线,冒雨攀过钢丝“桥”,闯过一处200米宽、其深过膝的泥石流,和另一个架线队在宏庆车站汇合,接通了宝成铁路北段全部临时通信线路。此间,他们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,22天里,徒步跋涉220公里,修通公里电缆。有十几天没吃饱饭,常常十几个小时滴水不进。曾有两天,1斤挂面,1个南瓜,竟是6个小伙子的全部口粮。

全国劳动模范、***员、西安铁路局工程处副处长刘云和,水害发生后,他被困在双石铺车站。先是徒步往南,到西坡车站查看灾情,后又与铁路局几位***,徒步往北向宝鸡进发。冒着大雨,边走边看边记录。遇到断桥,就翻沟涉水或从悬空轨排上攀过去。遇到塌方,就从淤泥上爬过去。经过5天的艰难历程,终于返回宝鸡,摸清了沿途110公里的灾情。随后,他任灾情严重的双石铺地区抢修指挥部指挥,未带一兵一卒,冒雨徒步翻越秦岭,奔赴现场,就地组织职工、家属和待业青年,号称“五百子弟兵”、“三百土八路”,展开顽强的抢险斗争。他既是指挥员,又是战斗员,危险时他走在前头,关键时他站在前头,处处做榜样。一天下午,抓斗机往双石铺站外开动,刚清出的钢轨歪歪扭扭,石碴冲空,左边是山,右边是几十米深的悬崖,暴涨的嘉陵江水在崖下狂奔,抓斗机司机吓得停了车。刘云和见此情景,走到车下,站在路基边上,身后就是悬崖,向司机说:“过吧,翻车,先砸死我!”他用自己的生命在铺路,稳住司机的心,壮了司机的胆,顺利通过危险区。9月25日,第一趟蒸汽机车鸣笛压道,新铺的线路,经不起重压,机车掉道了,恰恰停在曲线上,向江边倾斜,距轨面一米外是江岸,松软的路基随时可能下陷,司机慌了。刘云和找来3个小千斤顶,冒着危险,钻进车底,爬在道碴上,和两个小伙子摇起千斤顶。感动了在场的人们,一齐动手,硬是把一百多吨的机车起复开动。他又手举黄旗,站在机车前吹哨引导。在刘云和的带动下,他负责的区段,提前完成抢修任务。

年近六旬的聂家湾党支部书记潘天录,在洪水到来时,不顾自己家里的财物被淹没,组织职工首先搬出没有在家的3名职工的东西。接着,又将二十多位老弱病残群众,转移到山上,妥善安置。上级空投下的5百多斤面粉,他全部分给群众,自己1两没要。当他看到一位从外地返回的职工没有饭吃时,主动将自己仅有的10斤面粉送给这位职工。站区的职工和家属都吃上了白面,而他却吃的玉米面糊糊。

在与洪水灾害的搏斗中,有的职工为了抢通铁路,献出了宝贵的生命。宝鸡东站抓斗机司机朱万成,在清理双石铺至西坡间塌方时,每天天一亮就开始工作,整天不下车,直到天黑看不见为止,创造每小时抓111斗的纪录,4天任务两天完。之后,又主动请战,在乘轻型轨道车查看工点时,壮烈牺牲。

当时被洪水冲走的三名工人就是在西坡附近的隧道内被冲走的. 他们是为了保护施工材料,

黄牛铺半个车站被泥石流淹没.

杨家弯附近有一处大面积塌方.

两当车站的家属区因为嘉陵江河堤决口, 全部淹没,很多人连吃的都没有带出来,有用铁锨当锅炒玉米吃,开始靠空投, 后来通过被冲跨的9号桥上的上的接触网(脚踩一根手扶一根)从李家河运送东西,当时刚好李家河停了一辆车有一节运送粮食的车(军粮).

苏联比较熟悉宝成铁路的情况(他们帮助设计建设的),预言一两年内难以修复.这次洪水直接导致宝成铁路原西坡车站(甘肃境内)的废弃,包括灵官峡在内的线路去全部废弃,以两个长大隧道(灵官峡隧道、琵琶崖隧道)直接越岭到宏庆车站。

西安最近天气怎样啊?适合旅行吗?

唐朝的都城长安,是当时的世界中心,是中国乃至世界当之无愧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中心。

总之,当时的长安,那是相当的international。至少,比大城市铁岭要international。

整个长安城,有南北向大街11条,东西向大街14条,划分为108个里坊和东、西2个市场,形成棋盘型的布局。正如唐朝大诗人白居易诗中所述:“百千家似围棋局,十二街如种菜畦”。

长安城总面积84.1平方公里。对比一下:古罗马城仅仅13.68平方公里,明朝前期首都南京才43平方公里,明清两代营建的北京城,也才60.2平方公里。在城市规模上,长安城是当之无愧的“世界第一城”。

直到今天,我们仍然可以想象,生活在这样一个international大城市中,那100万长安人的幸福感。

但是,长安人和今天的我们一样,住在international大城市里也不全是幸福,也有烦恼。比如:一下暴雨,也看海。

唐朝289年,仅长安一地,有明文记录的看海,至少就有20次,平均15年一次。

也就是说,长安人看海的频率,是十五年一遇。

长安人看海,水也很深

从史书记录看,长安人看的海,还比较深。我们来看看,渍水到底有多深?

永淳元年六月乙亥,“京师大雨,水平地深数尺”;

广德元年九月,“大雨,水平地数尺”;

永泰元年九月,“大雨,平地水数尺”;

大历十一年七月戊子,“夜澍雨,京师平地水尺余”;

贞元二年六月丁酉,“大风雨,京城通衢水深数尺”;

元和八年六月庚寅,“水积城南,深处丈馀,入明德门,犹渐车辐”;

元和十二年六月,“京师大雨,街市水深三尺”。

我们可以看到,长安人当年看海时,最深的渍水是“丈馀”,最浅的渍水也有“尺余”,而最频繁出现的渍水深度,则是“数尺”。

虽然唐朝一尺与现在一尺略有差别,但这样深度的渍水,也够看海了。

长安人看海的后果,也很严重

首先,当然是人员伤亡惨重。

最严重的一次人员伤亡,发生在八年六月庚寅夜,“京师兴道坊一夕陷为池,居民五百余家皆没不见”。

兴道坊位于长安城的中心地段、朱雀大街东侧,是处于皇城正南方的第一列里坊之一。该坊左邻朱雀大街,斜对面就是皇城的大门朱雀门。

兴道坊东西宽514米,南北长477米,这样大一个里坊,居然会因为一夜暴雨而积水变成池塘,我们可以想像一下这个一夜形成的大池塘的规模。

兴道坊没了,变成了池塘。那住在里面的人呢?史书上只有淡淡的一句话——“居民五百余家皆没不见”。那意思是,都死了。五百余家,怎么也有1000-2000人,就这么没了。

要知道,唐朝长安是实行宵禁的。整个里坊由坊墙环绕,坊门则入夜而闭,日出才开。那一天的暴雨,是在夜晚下的,而且越下越大。

直到渍水越来越深,惊醒熟睡的人们。从那时起,人们才开始在惊恐中开始寻找生路。然而,坊门始终紧紧地、无情地关闭。

一千多年后,我仿佛仍然能够听见,那一夜人们扒着坊门、砸着坊墙,那一声声绝望的呼喊。

在兴道坊居民全部罹难的同时,唐朝东都洛阳也遭遇了同样的暴雨灾情。暴雨造成洛水等河流决口,洪水甚至冲入了洛水北岸的皇帝行宫——上阳宫,《新唐书》说导致“宫人死者十七八”,“掌闲卫兵溺死千余人”。

值得指出的是,这里所说的上阳宫人“死者十七八”,可不是死了十七八个人,而是十成中死了七八成。

《旧唐书》则精确记载了这次灾难中士兵们的死亡人数——不是“溺死千余人”,而是“凡溺死者一千一百四十八人”。这一次暴雨的伤亡,实在惨重。

另一次在贞元二年夏的暴雨,长安也“溺死者甚众”。甚至连贵为副部级高官的吏部侍郎崔纵,也差一点在自己居住的城市溺死,幸亏有人救了他:“吏部侍郎崔纵,自崇义里西门为水漂浮行数十步,街铺卒救之获免”。可见当时水情之严重。

贞元四年八月,“溺杀渡者百馀人”;元和十一年五月,“漂溺居人”。总之,每一次的暴雨灾情,都有数量不等的长安人,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
其次是破坏农业生产。

对于农业生产的破坏,史书上多次书写的字眼,是“害稼”。

八年六月,兴道坊一夜变池塘那次,“畿内诸县田稼庐舍荡尽”,也就是京郊各县的农田,都遭到了“荡尽”的严重破坏。

元和十一年五月的京畿大雨,危害的范围更大,“害田四万顷”。

唐朝是农业经济国家。暴雨成灾之后,“物价暴贵,人多乏食”,甚至“人相食”。

只好紧急取救灾措施,于是这样的记录就频繁出现:“令出太仓米一百万石,开十场贱粜以济贫民”,“官出太仓米贱粜以救饥人”,“出太仓米减价以救人”。

其三是毁坏基础设施。

比如道路桥梁。唐朝长安城的街道,除个别地段铺沙石以外,基本上都是泥土路面,如果遇上雨雪天气,行走多有不便。每逢暴雨,就更是街衢成壑。

《三藏法师传》记载,显庆元年(公元656年)唐僧玄奘迎接大慈恩寺碑时,因雨后道路泥泞难行,日期推迟了六七日之久。

后来,出面,在长安城主要街道正中铺了沙子,当时被称为“沙堤”,以防水防泥,保障百官上朝道路的畅通和重要公务的通行。

元和八年六月辛卯,“渭水暴涨,毁三渭桥,南北绝济者一月”,害得渭水两岸一个月不能通行。

比如房屋。上元二年,“京城宫寺庐舍多坏”;大历十年四月甲申夜,“飘屋瓦,宫寺鸱吻飘失者十五六”;元和八年六月庚寅,“毁屋扬瓦”;大和八年六月癸未,“暴风暴雨坏长安县廨及经行寺塔”。

元和十二年六月的那一次,不仅受灾面积大,而且连长安城的标志性建筑、大明宫前朝第一正殿——含元殿,也未能幸免:“坏庐舍二千家,含元殿一柱陷”。

比如绿化。大历十年四月甲申夜,“大雨雹,暴风拔树”,同年六月辛丑晦,“其夜暴雨,大风拔树”;元和十五年九月十一日至十四日,“大雨兼雪,街衢禁苑树无风而摧折、连根而拔者不知其数”。

当然,和我们今天一样,长安人看海之中,也有一些小快乐。

比如,也可以捞鱼儿:“上元二年,京师自七月霖雨,八月尽方止。京城宫寺庐舍多坏,街市沟渠中漉得小鱼”(《旧唐书·五行志》)。

不同的是,当时长安人在渍水中捞到的,可是货真价实的野生鱼,不像咱们现在,即使来路比较野,捞起的仍然基本都是饲养鱼。

长安人为什么会看海?

一是长安独特的地势,容易积水。

唐都长安的地势,是东南高,西北低,城中心呢,则地势最低。整个城市的地势,像一个簸箕。前面提及一夜变池塘的兴道坊,就处于地势最低的城中心、簸箕的最凹处。

常理而言,既然长安西北地势低,那就应该挖掘由东南向西北的多条排水渠,因势引导,排出长安城内的生活污水和雨水。

然而问题在于,按照长安城建造者、隋朝工部尚书宇文恺“法天象地”的设计思想,长安城中作为皇帝住所的宫城,象征北极星,在正北;作为朝廷各部办公地点的皇城,象征环绕北极星的紫微垣,又紧挨着宫城的南面。

换句话说,当时长安城中最牛的一帮人,其居住和办公的地点,都在长安城的北面。

在这样的情况下,谁敢胆边生毛,挖出一条条臭不可闻的类似“龙须沟”的露天排污渠,去臭当皇帝的、当大官的?还要不要脑袋了?

二是长安城内排水系统不畅。

长安的地势和城市建设理念,决定了其排水系统不可能科学地、完美地、大规模地规划和建设。但是,作为一个相当international的城市,毕竟其中生活着100万人,其排水系统毕竟还是需要建设的。

据考古发现,长安城的排水设施,主要分为三个层级。

第一个层级是外城的壕沟,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“护城河”。长安城的周围,挖有一道宽3-4米、深5-6米的壕沟。这个壕沟与城外的河流相通,起着排泄城内生活污水和雨水的作用。

第二个层级是城内街道两侧的排水沟。城内的污水,要排到城外“护城河”,就主要靠这些分布在各坊、各街道两旁的排水沟。排水沟上宽下窄,上口宽3.3米,下底宽2.3米,沟两壁呈76度的坡度,深2.1米。

这样的排水沟,唐朝人称之为“御沟”“羊沟”“杨沟”。后唐马缟在《中华古今注》中解释了上述名称的缘由:“长安御沟谓之杨沟,植高杨于其上也。一曰羊沟,谓羊喜抵触城垣,故为沟隔之,故曰羊沟;亦曰御沟,引终南山水从宫内过,所谓御沟。”

第三个层级是遍布城内各处的渗井。渗井是黄土高原地区常见的用于处理生活污水的设施。

渗井,即在自家院子的角落,按一个直径30-50公分、深度3-5米的井,以倒入日常生活用水。由于黄土土质疏松,吸水力大,所以经过一段时间,污水就会被吸收,而不能被吸收的污物也会沉淀下来。等这口渗井满了之后,再另挖一口。

渗井是长安城当时最为主要的、最为有效的用于处理、排放污水的设施。但是,渗井显然不能排泄流动的雨水。

长安城的排水系统,就全部在这了。

很显然,暴雨一来,就只有指望城内排水沟和城外“护城河”来泄洪了。

问题就在于,这样的排水系统,排水量是非常有限的。

有学者作过一个测算,设降雨前长安城内所有沟渠池湖,都处于空置的理想状态,其城区蓄水总容量也只有593万立方米,也只能承受一次142.8毫米的降雨量。当然,按照现在的定义,暴雨降雨量为50-99.9毫米,142.8毫米已经是大暴雨了。

但是,还要对比一下明清的北京紫禁城。虽然其面积只有0.724平方公里,但其城区蓄水、排水能力,已可以承受一次225毫米的大暴雨。

即使考虑北京自明清以来降雨量有所减少的因素,紫禁城自公元1420年建成以来,竟然没有一次看海记录,而且原有的排水系统仍然有效使用,也是实实在在的事实。

三是长安的水量太大。

就是不下雨,唐朝的长安,也有着丰沛的供水量。因为,“八水绕长安”。

八水,分别是长安南面的滈水、潏水,北面的泾水、渭水,西面的沣水、涝水,东面的浐水、灞水。

长安没有自来水供应系统,城市又大,居民生活用水的供应,一靠打井利用地下水,二就是挖渠引水。隋朝时,开凿了清明渠、龙首渠和永安渠,唐朝年间开凿了黄渠,天宝年间又开凿了漕渠,合称“五渠”。

“八水五渠”,很好地解决了城市用水问题。但是进入城市的“五渠”中,只有永安渠是穿城而过,可以起到泄洪的作用。而其余各渠均将其终点定在了城内,这样一来,只要水量一大,必然泛滥成灾。

恰恰在唐朝时,长安的气候,又处于一个温暖期。

据竺可桢《中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迁的初步研究》,唐朝时的长安,气候要比今天的西安暖和,全年平均气温要比现在要高1-2℃。

根据《旧唐书》《新唐书》中帝纪与五行志的记载,唐朝长安及周边地区冬无冰雪的年份,总计达23次之多,平均每12年出现1次,居中国历史上各朝代之冠,可见唐朝气候的确较我们今天要温暖。

典型的标志是,第八世纪、第九世纪,长安既有梅花,又有柑桔。而柑桔只能抵抗-8℃的最低温度,梅树只能抵抗-14℃的最低温度。

可以提供对比的是:在1931-1950年期间,西安的年绝对最低温度每年降到-8℃以下,二十年之中有三年(1936、1947、1948)降到-14℃以下。所以,在这期间梅树、柑桔就不会在西安生长了。

唐朝的长安,在这样的气候下,夏季就非常容易降雨,特别是暴雨。而在唐朝当时的城市管理水平和科技发展水平的限制下,一下暴雨,再加上“八水”,长安人就得看海。

从古至今,城市居民恐怕都不愿意看海。但是,长安的排水系统只有这个排泄能力。只要一下雨,从老百姓到朝廷官员,就是不看海,也得饱受泥泞之苦,搞得大家都颇有怨言。

景龙年间,就有一位赶牛车送货的老百姓,将长安长期*雨的原因,归咎于当朝的宰相。他在大街上一边赶车,一边大声说:“都怪这帮宰相没用,不能调理阴阳,导致久雨不停,害我们天天走这样的泥巴路。”

他倒是嘴巴快活了,却没想到他说这怪话的时候,运气特别不好:

他这边厢骂宰相正骂得高兴,不料身边正好就站着一个货真价实的宰相——中书令杨再思。而且,碰巧路过的杨再思还把他的话,听了个结结实实。

当时,前呼后拥跟着杨再思的人,都等着他一声令下,好将这位老百姓吊起来,打一顿,让杨再思出口气。

不料,大家等了很久,只等到杨再思这样一句话:“呃,从道理上讲呢,是怪我们宰相不好。但是,全怪我们也不公平,也有你的牛太劣拉不动车的因素吧。”(于理则然,亦卿牛劣耳。)

可见,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,还真不是吹的。

今日关于秦岭小浴溺水新闻

建议不要来

今天刚报的,西安下周都会是雨天,部分时间是大雨到暴雨,会持续到22号左右

平均气温会降到21摄氏度

总而言之,应该不宜旅游哦

不妨再等等,等到雨马上就要过去的时候应该比较好,而且还会比较凉快

西部网讯 (记者 贺桐 赵昊 石永波) 今天(8月3日)下午西安长安区秦岭小峪突发山洪,多人被洪水冲走。目前已造成2人死亡,有1人获救。

记者从西安公安长安分局了解到,因西安地区突降暴雨,下午5点30分左右,秦岭小峪段河水暴涨形成山洪,多人被山洪冲走。目前,公安、消防、水利、120救护均已赶赴现场,正在紧张救援。

据现场救援人员介绍,目前事故已造成两人死亡,多人失踪,有一人已经获救。